神经性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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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7/2 20:55:00

你是否在匆忙赶路中为一株颜色艳丽的花朵而停留,思考它的名字?是否在露营时抬头观察空中飞过的鸟儿,好奇它的种类?是否想背起行囊历遍山川湖海,了解世间万物?我们生来都是博物学家,随后的发展则取决于每个人的机会、环境和境遇。博物学源于人对周围事物的观察、认知和利用,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学科。今天就带来《探赜索隐:博物学史》,邀您一起走进博物学家的世界,探索自然万物。

《探赜索隐:博物学史》

点击封面直接购买约翰G.T.安德森著冯倩丽译祝锦杰校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内容简介

博物学源于人对周围事物的观察、认知和利用,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学科。早先它只服务于人类果腹蔽体的实际需求,演进至今,成为对植物、动物、矿物及周遭环境的系统性认知。本书作者约翰G.T.安德森是博物学家和生态学家。他通过讲述一群了不起的博物学家的经历和贡献,勾勒出博物学兴起、繁荣、衰落和复兴的历史。从约翰·雷、缪尔、达尔文到卡森,一代代博物学家突破艰难困顿,只为增进人对世界的了解。安德森汇集大量罕为人知的史料,用引人入胜的叙事风格书写从史前到当代的博物学历程。在生态环境急剧变化的当今世界,本书旨在唤醒人们心中的博物精神,重建人和大自然的紧密联结。

本书前言

我们生来都是博物学家,随后的发展则取决于每个人的机会、环境和境遇。很幸运,我的父母都是严肃的业余博物学家。我的母亲在生我之前是一名实验科学家,我的父亲则是一位古典考古学家,但他们都钟情于野生动植物和野外环境,以持之以恒的热情观察周围的环境。我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加利福尼亚州长大,在那时人们的普遍观念中,一个孩子不仅可以,而且应该尽量到户外锻炼自己。作为最后一代童子*,户外技能是我的看家本领。少年时代的每一个夏天里,我都会花上多达一个月的时间在塞拉山脉(Sierra)徒步、露营,在冰湖中游泳,从融雪汇成的溪流中畅饮未过滤的水。

我在夏令营独自锻炼了几个夏天后,父亲开始每年夏天都来访问一个礼拜,担任驻地家长,并指导我争取自然荣誉奖章。想要获得这枚奖章,我们必须认识很多动植物,并了解它们的生活范围、习性及周围的环境。我记得自已蹑手蹑脚接近在营地上游的石矶上晒太阳的旱獭时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也记得在完成识别植物列表的最后关头,终于找到一株血晶兰时的如释重负。这些经历加上安德森教授的测试,让我深深体会到对自然的认识正像那枚奖章一样“来之不易”,而非唾手可得。

随后我进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习。我可不是一个好学生。真希望我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花了太多时间躺在旧金山湾区的金山坡上,观察秃鹫盘旋翻飞,或者跪在地上观察花纹蛇在布满灰尘的小径上蜿蜒爬过。然而,我恐怕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懒惰和自满,当终于醒悟,发现我的成绩不够进人医学院学习时,一切为时已晚。

我至今仍想不通,为什么当时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医学院预科课程要求所有学生选修脊椎动物博物学或非脊椎动物博物学。这是一门由约瑟夫格林内尔(JosephGrinnell)创立的课程,他是使伯克利的野生生物学与东海岸研究机构并驾齐驱的先驱鸟类学家。我在书店买到了我的第一本乔尔韦尔蒂(JoelWelty)所著的《鸟类的生活》(TheLifeofBirds),一翻开便深深着迷。课程由三位出色的博物学家共同教授:鸟类学家内德约翰逊(NedJohnson)、爬虫学家罗伯特斯特宾斯(Robert:Stebbins)和哺乳动物学家比尔李迪克尔(BillLidicker)。除了常规讲座和实验,课程还要求学生周末在地区公园和野生动物保护区参加半天野外实践。为了之后的考试,我们要熟记加州脊椎动物的一个名录,还要用严格正规的格林奈尔法做野外笔记(至今仍记得,有一次我在生命科学大楼的洗澡间里碰到两个医学预科同学,他们正往马上要上交的笔记本上淋水。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答道,他们重写了笔记——这是明令禁止的——然后突然想起野外实践那天下着大雨。要是看到笔记光洁如新,上面一个雨点的痕迹都没有,助教一定马上就会发现笔记不是当天写的!)。内德约翰逊同意我一边修习他的鸟类学课程,一边在脊椎动物博物馆担任无薪的低级副院长助理,这令我一直感恩于心。这两个经历都让我直接接触了从博物馆创始人约瑟夫格林奈尔和安妮亚历山大(AnnieAlexander)那里-脉相承的加州博物学传统。我记忆中的博物馆是个昏暗的、洞穴般的所在,从一扇贴着“不对公众开放”标识的普普通通的大门进入。屋内存放着数不清的鸟皮标本,每一个标本都妥善地贴着标签,每个标签都能关联到一本我在课堂上拼命效仿的野外笔记。这些笔记中,有的充斥着关于地点和动物行为的细节,有的则没有那么高的博物学价值,而是记述了很多博物学家的故事。它们都描绘了一个充满冒险和探索的非凡世界,给我的帮助远非学校的三尺讲台所能比肩。

在这一切中,最棒的当属格林内尔-米勒(Grinnell-Miller)图书馆,这间位于藏品一侧的小小房间灯火通明,存放着格林奈尔曾经伏案阅读的图书,每一本都贴着他的私人藏书票,上面是他的格言:Interfolia,Aves(意为“树叶间有鸟儿”)。奇怪的是,图书馆的书我一本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有个心愿,希望能建立一个装满鸟类学书籍的图书馆。这心愿至今仍萦绕心间。

在接下来的秋季学期里,我设法选修了比尔李迪克尔和吉姆.巴顿(JimPatton)的哺乳动物学课程,成为课堂上唯一的一个本科生,与博物学的不解之缘就此结下。巴顿除了在标本剥制术和野外考察方面给予了令我终生受用的肯定,还让我认识到,博物学首先是有趣的。博物学家可以走遍五湖四海,观赏自然奇观,结识奇人异士,并问出无休无止的问题。博物学是最生机盎然的、呼吸着的科学。在博物馆的午餐时间,我常常坐在那里听教授和研究生们讨论有关生态学和生物地理学的问题。我也意识到课堂上学到的与其说是“真理”,不如说只是一系列初步假设,而我们的工作正是要去挑战、检验,甚至推翻它们。

这一切都极其令人振奋。我仍然不是一个好学生,但至少我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那就是以某种方式加入这群了不起的人的行列,他们的源流远比我所看到的还深远:内德约翰逊是奥尔登米勒(AldenMiller)的学生,米勒是格林奈尔的学生,格林奈尔读达尔文,而达尔文读洪堡(Humboldt)……他们踏上未知的旅程,他们欢笑,他们咒骂,他们在绝境中以腐败的食物充饥,他们与朋友争论,与论敌结交,每一段故事都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佳话。经过漫长的时光,我也有幸从事了相同的工作,去过一些相同的地方,结识了一些在博物学史上留名的人物。

最终我成为一名教授,也有了自己的学生。他们中有些并不是好学生,至少最初不是。也有一些学生,他们的聪慧程度远非我此生能及。有一些需要关爱和耐心,另一些则仅仅需要一个机会来大放异彩。我试图找到一些普适于他们的教学内容,也努力让他们从我的错误中学习。近来,我常常遇到这样的人,当我问起他们对历史有何看法,了解些什么,他们总是答道:“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它非常无聊。”这真是令人痛心,因为人一旦丧失历史,便无可避免地失去了与文化的联系,同时还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自我——我们毕竟是个人历史的产物,而个人历史与地方、人类和文明的大历史中许多更广泛的概念紧密相关。

我承认我从不觉得历史无聊。历史是故事——记录了真实的人做过的真实的事,以及这些事对他们自身和我们产生的影响。如果你对一个事件发生的背景一无所知,就很难真正理解这个事件;如果你对一个人生活的世界有些概念,便能更好地理解他为什么会有某种所思所行。历史之所以如此引人入胜,是因为历史就是我们。历史是小道消息。历史是野蛮的、温柔的、启发的、压抑的、有趣的、讽刺的,但从不是无聊的。我们来自一条无限长的人和事件组成的链条,也是这链条上与未来相扣的一环。我希望这本书可以引领你了解那些人和故事,它们曾经启迪我投身科学,也加深了我对文化的理解。我们将一起展开一场旅行,希望你喜欢我这个同伴。

——约翰G.T.安德森

精彩书摘

达尔文一直都想来加拉帕戈斯群岛研究地质学——这是一个靠近观察活火山的好机会。然而,他一踏上群岛就对那里的动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发现岛上的大型陆龟非常引人人胜,也对岛上鸟类的温顺感到非常惊讶。尽管他在笔记中提到了山雀,嘲鸫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注意力:“这些岛上的嘲鸫温顺又好奇。我很确定南美洲的鸟类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要是植物学家就够呛能发现了?”这项观察非常重要,说明达尔文一直在将群岛上见到的鸟类与大陆上的做比较。随后他检查自己的标本,发现不同岛上有不同的"Thenca(嘲鸫)亚种,还得知当地居民可以用龟类壳的形状来分辨它们来自哪个岛,这些现象进一步激发了他的兴趣。最重要的发现莫过于他鸟类笔记中那常被引用的论点。他汇总了对福克兰群岛的野狐(现已灭绝)及加拉帕戈斯群岛的龟类和嘲鸫的观察,然后提出:“这些迹象背后若有原因,那么岛上的动物就非常值得仔细研究,因为这些现象会动摇物种稳定不变的传统观点。”小心地积累一个又一个证据,正是达尔文擅长的方法,这“长长的论证”成就了《物种起源》。出于现实考虑,航行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后也即将宣告结束,但有一个可能的例外。在令人(达尔文)绝望的长途航行后,探险家们来到了塔希提岛,停在库克船长和班克斯一行人曾经观测金星凌日的地点。在南太平洋的环状珊瑚礁间巡游,这些岛屿的起源让达尔文陷入沉思,开始构思一本多年后的著作。海上剩下的时光就有点乏善可陈了。对于新西兰、澳大利亚和好望角,达尔文没什么好说的。在航行结束前,队伍横渡大西洋,前往南美一处测量点完成了最后一次任务(菲茨罗伊实在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点遗憾都不愿留下),最终在年10月2日返回英国。船刚下锚,达尔文便跳下船,菲茨罗伊只好自己把船开到伦敦,卸下沉重的标本、笔记和其他旅行储备,这令他恼火不已。离开英国时,达尔文初出象牙塔,是个名不见经传又缺乏经验的年轻博物学家。归来后他却成为英国科学界热议的人物。慧眼独具的亨斯洛早已展示了达尔文的标本,还在各种学术会议上宣读了他的信,人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达尔文已经集齐了毕生事业所需的原材料,接下来面临更难的挑战,那就是把这些碎片拼起来,并且尽他所能消灭剩余的空白部分。生活的其他方面也要继续。达尔文下定决心要住在伦敦城里或周边,离主流科学界更近一些。显然,“小小乡村牧师”这个职业选择早已是过眼云烟,罗伯特达尔文为儿子提供了一大笔钱(以及投资建议),让他再也不用担心生计。达尔文突然对埃玛.韦奇伍德(EmmaWedgewood)求爱,令两家又惊又喜,皆大欢喜。一对新人先在伦敦定居下来,达尔文开始撰写比格尔号之行的正式动物学报告,并开始为其他著作整理笔记。然而在《研究日志》的初稿前言中,达尔文却没能充分肯定为他提供了旅行机会的菲茨罗伊,这既令人费解,又让人无法原谅。菲茨罗伊十分愤怒,不仅出于私人恩怨,也因达尔文没有承认船上官员和水手们的贡献。抛去其他不论,单单考虑到他们与他分享了自己的发现,达尔文的所作所为就十分说不过去中。达尔文一直都是个慷慨大方的人,这疏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风暴、困窘和探险中并肩战斗、紧密讨论五年之久的一对伙伴,就这样开始走向陌路。这段关系一度有所缓和,但是达尔文的家族财富(远非菲茨罗伊家能及)让他能专心致志地研究旅行中获得的研究素材,不得不在*府部门供职谋生的菲茨罗伊自然感到不太平衡。正如之前提到的,离开南美后达尔文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终于决定搬离城市。他们把家安在当村(illgeofDown)。这里离伦敦不远,让达尔文可以参加他想参加的学术会议,又有宽敞安静的实验和写作环境。

当村故居(作者摄影)

关于当村生活的景象,达尔文的孙女格温雷夫拉特(GwenRaverat)做出过最好的描述,她出生时达尔文已过世几年,但她对祖母和几个叔叔非常了解D。当村故居承载了她大部分的童年回忆,尽管达尔文的三个孩子都在襁褓中天折,但这里仍不失为儿童成长的天堂。当村与吉尔伯特怀特的塞尔伯恩惊人地相似。两者都是远离20世纪喧器的城郊小村。像威克斯一样,当村故居有一处不小的院落,达尔文会在里面栽花种菜,一部分自家享用(但是不像怀特,他不用为了吃饭而紧巴巴地过日子),一部分用于实验。

查尔斯达尔文的书房(作者摄影)

正如他自己说的,当村“距离伦敦桥不过十六英里”,说近又不近,只有真心实意想来拜访的人才会驱车前来,毕竟在肯特郡的狭窄村道中找路可不是件易事。当村没有陡峭的垂林给达尔文边爬边沉思博物学。他自己铺了一条沙石小路,总是清早在那里来回踱步,思考下一本书的内容。故居房子很大,对逐渐增多的家庭成员(七个孩子活到了成年)绰绰有余,也容得下络绎不绝的访客,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整个英国博物学界的巨擘都成了这里的熟面孔。在当村定居后,达尔文延续了比格尔号上的工作方法,但更加精细。他批评过祖父伊拉斯谟,认为他总是过于随意地假设,而用作支撑的证据又远远不够。达尔文自己的方法截然相反:把从广泛途径搜集来的大量证据组成完整的假设。他有一种本领,可以将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生物(狐狸、陆龟、嘲鸫)联系到一起,从中得出解释性的观点,再推而广之。他还能对浅显的表象提出关键问题,从中洞悉浩瀚天地。几千年来,不计其数的农夫、园艺家和科学家都见过蚯蚓,吉尔伯特怀特也曾为它们着迷,但是只有达尔文会有意设置一块“蚯蚓石”,然后年复一年,耐心等待蚯蚓在土壤中钻出的通道使石头陷人土壤中,并测量这个过程的速率。达尔文总是喜欢追根溯源。他的通信对象中既有当时的名人巨擘,也有医生、律师、农夫和鸽贩子。他默默汲取一切让他感兴趣的人和事,终于写出《物种起源》(TheOriginofSpecies)。达尔文何时从种种线索中推导出进化论很难有定论。显然,在19世纪40年代初他已经得出了一些结论,随后便好像就此心满意足似的,转而花费许多年研究藤壶。他一直都计划着写一本巨著,把自己的所有研究囊括在内,用来解释从珊瑚、植物、蠕虫,乃至人类的世间万物,但却被年轻的崇拜者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用一本薄薄的手稿抢先了-步。这位年轻人也选择去遥远的岛屿探险,寻找前所未见的动植物,追问关于起源和形式的深奥问题。当华莱士的手稿寄到当村时,正值达尔文的小儿子查尔斯垂危之际,达尔文显然无心工作。但是他的朋友约瑟夫.胡克(JosephHooker)和查尔斯赖尔说服他,华莱士的论文和达尔文之前关于自然选择的“草稿”,连同达尔文写给美国植物学家阿萨格雷(AsaGray)的信件备份一起,都应该在伦敦林奈学会宣读。他们在年7月1日完成了这次发表,但随后直至当年年底,都没有激起很大的水花。在林奈学会主席托马斯贝尔(ThomasBell)当年的年度总结中,他写道:“过去的一年中,并没有任何重大发现可以令科学界为之振奋。”若无新声支持,他们的成果可能会就此沉寂下去。华莱士身在远方又籍籍无名,科学界因物种形成的观点而产生了分歧。此时急需一个划时代的博物学家,将种种证据排兵布阵,来攻陷陈旧观念的堡垒,达尔文正是理想的人选。他需要尽快发表自己的著作,虽然比他设想的要仓促许多,但他为这个理论已经孜孜砣砣地钻研了十六年以上。达尔文于是未等彻底完成巨著,先将主要观点和相关证据编成“摘要”,在年以《论处在生存竞争中的物种之起源(源于自然选择或对偏好种族的保存》(OntheOriginofSpeciesbyMeansofNaturalSelection,orthePreservationofFavoredRacesintheStruggleforLife)发表。书的全名基本上概括了他的论点,而内容则呈现了论据。对现代读者而言,《起源》的某些部分显得有些枯燥和重复,但是达尔文正确地预见到,除非尽可能多地用明确例证将异议一一击破,他的理论很可能被斥为谬误或琐碎。尽管达尔文有丰富的旅行经验来帮助阐述他的观点,却非常机智地选择8常和熟悉的例子一书中连篇累牍地提到家鸽的选择性繁殖,这是19世纪动物饲养的一大热门话题,比遥远岛屿上的嘲鸫和陆龟更易于理解。不同于达尔文和华莱士在林奈学会初次亮相时的平淡反响,《起源》一经出版就销售一空,很快加印。达尔文余生一直在修订这本书,不断增加新发现和新观察,来巩固他最初的观点。达尔文一生都将自己视为一个博物学家,静静研究兰花、蚯蚓、食蝕植物等。他一直没有写成那部巨著,但各种出版物加在一起超过二十卷。比起一本百科全书,它们自成-体且更好操作。越来越多出色的学者开始支持他,家人也极为宽容[他最引人人胜的一本书是《人与动物的情感表达》(TheExpressionofEmotioninManandAnimals),就以自己的孩子为研究样本]。虽然病痛一直在折磨着他,但托马斯赫胥黎和阿萨格雷这样的拥护者,也在公开支持和不断完善着他的理论。弥留之际,达尔文在当村故居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一点都不害怕死亡。”终其一生,他大大推进了我们对博物学的理解,他的贡献远超前人。经过了千年的述而不作,博物学史上终于诞生了真正的综合理论。对于一些读者,《起源》最令人不安的一点就在于,如果跟随着达尔文的论证直至得出结论,他们将不得不接受,不可能有造物主在一个确定的时间段里创造了世界。这本书的最后一句话也许是最掷地有声的:“那种造物主以诸般伟力为最初的若干形式注人生机的生命观固然壮美,然而其实,这个星球一直在遵循永恒的重力法则而周而复始地运行,从起初最简单的生命形式中诞育出无穷无尽极致美丽奇妙的形式,并将继续演变不息。”现在你知道了,达尔文距离“藤蔓缠绕着藤蔓”已经有二十八年和几千英里,但他还保有真正的博物学家的审美:“极致美丽奇妙的形式。”在巴西静谧的雨林中,他呼喊的那句“神啊”是否仍有模糊的回声?达尔文为我们带来了一场革命:“生命从演化中出现,并且还在不断演进。”在自然界和科学里,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本书目录

作者简介

约翰G.T.安德森

现就职于美国大西洋学院,任生态学和博物学教授,研究对象包括动物学、动物行为及生态学。他目前主要活跃于美国缅因州的大鸭岛,研究岛屿生态与海鸟的筑巢行为。此外,他对博物学历史亦有研究。

译者简介冯倩丽

北京大学文学学士,北京大学及康奈尔大学景观设计学硕士。博物学爱好者,著有《草木十二韵》。

来源: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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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向达尔文学习,走进博物学家的世界,尽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