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90年代的人,想象以前老师丢耳朵,老师都成天训人,体罚!在现在,安全问题解决了,但是精神上,又是一大缺失!例如:间歇性想自杀手脚发热喜欢吃凉东西掉头发丢三落四注意力不集中等。这些都是学习压力过大形成的主要问题
我最严重的时候得过神经性头疼,就在我打下这些字的此刻还是伴随着隐隐的头痛,感觉头顶紧绷,但是也很无奈了,最近有一场我不太擅长的考试,以及年末后要准备考研了,压力感时不时地就从心底里钻出来。
第一次比较严重的神经性头疼发作是在高二了,身体状况的不佳,学习压力的巨大,加上家庭环境的影响,以及我骨子里悲观主义者的思维方式作祟,曾在高二期末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大概一周时间的头疼。说起来我一直觉得我这个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之前的病引起的。
那是刚上高中,得了一种叫做“右侧茎突过长”的病,主要症状是右侧嗓子疼痛,可是伴随的诸如失眠、头疼、不能大声说话等症状却能让人痛不欲生,尤其是到后来右侧的身体都会有一些压迫感。
但是真正确诊这个症状的时候却是我经历了对这个的病症的恐惧、难过、压抑等等心理上的痛苦及打击过程之后了,因为当时我才16岁,这个病症在这个年龄段是几乎没有的,而且我和家人去检查的方向一度以为是大脑和咽炎的问题。
悲观的人也许是不知道要怎么放松自己的。就算已经很糟糕了,不得不面对的境遇是你还要好好学习,你是家里人的希望,你不能说放弃。
终日的头的钝痛和眩晕感(那时应该是已经患有神经性头疼的早期症状了),以及夜晚的失眠让我不得不在每个课间休息一下才能更有精神更高效率地听课,因为神经性头疼是在休息后的短暂时间里头很轻松,没有疼痛紧迫感的。我同学当中很多人以为我是“天才”,“哇,天天睡觉理科还学习地这么好”,没有人知道我的休息是在复原。
回到刚开始说的“第一次比较严重的神经性头疼发作是在高二了”,就是高二升入高三的那个期末考试晚上我失眠了,可能是从升高中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同舍友中有一个喜欢期末考试前熬到很晚复习但却能成绩特别好的人,我在被窝里准备入睡了好久,一直没睡着,她已经复习完要入睡了,和另一个舍友在开心地聊天笑。
我心里暗暗觉得,为什么她们都能如此轻松而我不能?我凭什么就要承担这些呢?我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普通人一样的身体呢?有一个不对我要求那么高的家庭呢?“比较”往往是最伤人的东西。
想着想着我哭了,哭过了可能是释放了,不就久睡着了。但从那开始我进入了“担心自己高考失眠”的焦虑,从高三开学时,脑子里的这根弦就没再松过了。我当时的同桌也觉察出来了,“我觉得你从上了高三脑子里就像上了一根弦一样”。我听完也无奈,我又是多不希望要那根弦呢?
“担心自己高考失眠”这个问题像成为了一种“强迫式”的恐惧缠绕着我,每当想起来心里有种翻天覆地的畏惧。这样的后果就是强迫性的把自己弄得失眠,而且时间比之前长了许多,北方冬天的夜晚风很大,时钟声很凄凉,舍友的呼噜声很香,这是常常伴我在夜晚挣扎的声音。并且继而会更加紧张头疼。
但是虚荣心又告诉自己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我怎么会是一个那么没用的人呢?”
我尝试着化解,庆幸也感恩的是,我身边有很多好朋友,晚自习下课的间隙里和她们一起打闹,会很开心、放松,这可能也是我当时骨子里的本能,就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笑,让自己开心。但是那时班里人普遍都在努力学习,少有人打闹了,所以这在别人那里看到的可能又是“她天天玩还能考这么好”,又是很讽刺。
高三刚开始的时候成绩也还是不错的,现在想来人的潜力真的是巨大的。在那样一种紧绷、情绪失调的学习以及考试状态下,在班里成绩还是前三。尤其我记得考英语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太紧张都要眩晕过去了。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中间有一次有一段时间没有失眠,是因为重新分班我们班进去了几个其他班的人,在分宿舍的时候起了冲突,当时是我负责分配这件事的,没有协调好各方的关系,甚至把班主任给惹恼了,那时候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处理这件事,在不思考睡眠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有了失眠症状。
由此我意识到的是所有的那些恐惧焦虑强迫都是“心魔”在作祟,可是遗憾的是它并不好控制。只能在那段时期过了之后又重复到了原来的日子。
那一整年除了那一段日子和在家的时候每天都像是一场场的战役。白天我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吃饭、学习、打聊,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与自己抗衡。我一度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病,那种猛烈的大脑冲击、突如其来的眩晕感,以及在黑夜里自己一个人踽踽独行的感觉,是能将一个人侵蚀掉的。
后来也是随着试题难度的增加以及靠着与朋友打闹让自己开心这种调节情绪方法的失灵成绩一度直线下降,已经觉得自己没救了。跟父亲打电话,父亲很着急,问我是怎么了呢?我在电话亭前哭泣,说我头疼,我很努力了。不过自始至终在我患病的整个时期内,没有家人知道我得病了,他们只知道我头痛,以为是学习太吃力费脑筋的缘故,并不知道是叫做“神经性头痛”,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没用,他们想帮忙也不会帮到根上。所幸还有很多朋友值得倾诉,她们会安慰我,但是神经性头疼这件事,根永远在自己身上,那些也只是短暂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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